close

这是我和二个GSR同好三手连弹的一篇长文。前两篇我将链接放了上来,大家要按顺序读。
The Grissom's 1 My love , My dear , My sweet heart ... 
The Grissom's 2 Baby Blue 

The Grissom's 3 Geek Baby

From fairestcreatures we desire increase, 天生之尤物应多多繁衍,
That therebybeauty's rose might never die, 以使美丽的玫瑰永不凋残。
 But as the ripershould by time decease, 盛开的花终有凋零的日子,
His tender heir mightbear his memory: 而他的后嗣可以将其记忆延续:
 But thou contractedto thine own bright eyes, 可是你啊,只专注于自己明亮的的眼睛,
 Feed'st thy light'sflame with self-substantial fuel, 宁肯用自己做燃料也要喂饱眼中的欲焰,
 Making a faminewhere abundance lies, 与自己为敌,你把丰饶的田野变成荒原。
Thy self thy foe,to thy sweet self too cruel: 对待娇弱的自己,你是那么残忍
。 Thou that art nowthe world's fresh ornament, 你是天地间一朵清丽的奇葩,
 And only herald tothe gaudy spring, 你是锦绣春色里唯一的使者,
 Within thine ownbud buriest thy content, 却为何要把精华埋葬在自已的嫩蕊中?
 And tender churlmak'st waste in niggarding: 娇柔的悭吝人啊,越是算计,则浪费越多。
 Pity the world, orelse this glutton be, 怜惜这个世界吧!要不然,贪婪的人儿,
 To eat the world'sdue, by the grave and thee. 你和墓冢,将成为吞噬世间报偿的鱼腹。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Session1 *****************************

“管我叫以实玛利吧。” ――引自《白鲸》。作者:美国浪漫主义小说家Herman Melville。
这本书,我父亲很想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再次读一遍。很幸运,在我还未出生之前,在我还在母亲的身体里成长的时候,就听着父亲将这本书从头到尾为我,为我的母亲读了一遍。所以当我高叫着“管我叫Geek baby吧”而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时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疑问。
真得,对于我来说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尤其是当你有这样一对“奇妙”的父母时。
当医生用医用剪刀剪段了母亲为我给养的纽带――脐带时,我开始了我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呼吸,第一次啼哭。由于我还不能睁开眼睛,所以我只能依靠我的耳朵来感知这个世界。我听到了一位男士的声音:“I love you,baby。”“我知道,我当然知道。I love you too,My father。当然,还有Mymother。”我想。――因为我知道这是来自我父亲的声音――就凭他为我读了整本的《白鲸》,更不用说刚才在我母亲生产的过程中,他和我母亲一同的大叫,而引来众多护士的参观。我真不知道他是被母亲抓疼了手,还是和母亲感同身受。但是无论怎样有一点我还是错了。我父亲的这句“I love you” 是说给我母亲而非我的。看!我们家就是这样,母亲永远是父亲心中的第一位。父亲跟母亲是一国的,母亲跟我是一国的,我跟父亲是一国的。其实我和父亲是一国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那里有我感兴趣的各种各样的活的昆虫,各种动物的标本,以及我喜欢的图书。我的母亲不是很喜欢家里出现那些虫子,多年的CSI使她有种洁癖――其实任何一个母亲也不会喜欢家里有这种东西的,所以我和父亲将它们养在我们院子角落的一个小屋里――
到我五年级的时候――其实以我的智商是完全可以跳级的,但是我父母因为他们曾经所遇到过的一些事情,也是因为他们的确这么认为――孩子应当按部就班的成长,不应当跳过人生的每一阶段。也只有这样孩子才能快乐健康的成长。所以在我可以接受中等教育的时候还在读五年级,也正因为这样我也获得了更多的乐趣。言归正传,五年级时,我参加了课外实验小组,当然是昆虫小组,虽然我父亲是个非常优秀的昆虫学家,但我还想认识这方面的其它的优秀的人。我们的课外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当然他的年轻只是相对于他的学识,而对于我来说,他并不年轻――但实际上他还是很年轻,因为他二十岁。有一次他让我们制作一个昆虫标本,于是乎我从我和我父亲的小屋里拿出了一只。当然,我知道那是父亲的宝贝,但我想如果我将它做成标本的话,它便会更长久的和父亲在一起,这岂不是太完美了。其实更完美的事是,我将这个标本做得几乎完整无缺,连我的老师都为之惊叹。当时他问我:
“你认识Gil Grissom吗?” “谁?!”我真正被他的问话吓到了。我当时脑子里在想的是,父亲在我今天上学前是否说他要过来接我一起去吃晚饭(因为今天是周未,我们家有周未一起去餐厅吃饭的传统。但父亲一定闲我很碍事。不过,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心虚,如果Daddy知道我这么想一定会很伤心的。其实每次都是我要不去,因为我好让他们过二人世界,可是Daddy偏要把我带去。每到这时Mummy一定会在想Daddy既不懂女儿的心意,又不解风情吧。XD)。我想不到他看到昆虫学家的女儿来上昆虫课是什么表情。
 “Gil Grisosm,一个非常优秀的昆虫学者。并且还是个优秀的鉴证学家。”他用很是崇拜的语气说道。
父亲的一个Fans,我想。
 “不认识,这样的人一定很……‘奇怪’。”哈哈,不知道父亲听到我这样形容他会不会很沮丧。
 “不,其实他并不是个奇怪的人。我知道在很多人眼中他是个既优秀又奇怪的人。可事实并非如此。”
所有的人都承认父亲是个智慧的人,但很少有人说他不是个怪人,就连我都会被他们开玩笑说是个Geek Baby。虽然我们都不介意这些,但我还是因此对他产生了些好感。之后他说可以将我介绍给这位Dr. Grissom认识,因为他觉得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而Dr. Grissom是很热心帮助有这方面天赋的人的。我当然婉拒了他的好意。最后他还问我真得不认识Dr. Grissom吗,并且说什么,同姓Grissom又同是蓝眼睛。随后自己又嘀咕到什么每年会有多少叫Girsom的人出生,又会有多少蓝眼睛的人出生,这样即使我们不认识也是可能的。现在我到认为他是个怪人了。
当我们吃完饭回到家后,我将标本拿出来给我父亲时,用惊叹远远不足描绘我父亲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绘他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我暗自庆幸他不带隐形眼镜,否则隐形眼镜一定会从眼睛里掉出来。之后他又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母亲。看得出,我的母亲在尽她最大的力量忍住不笑,但似乎这不太管用。
 “Sara!”我父亲哀求的语气叫到。――我想我父亲想是希望母亲对他做出同情的表情,而非现在的有些……有些幸灾乐祸的……
“Sorry,honey。”我的母亲止住了笑容,她伸手将我做的标本拿过去,“Baby,你知道这种蜘蛛很珍贵吗?”
“Mummy,你错了,这只是只宠物蛛,并不是只濒临绝种的蜘蛛。所以他算不上珍贵。”我非常严肃的指出我母亲的错误。
但错误的往往是孩子。
 “Baby,”母亲继续说道。“要知道,虽然这只是一只普通的蜘蛛,但是它对父亲是宝贝的。”
“是的,我当然知道,Mummy。”我非常肯定的告诉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母亲很奇怪的看着父亲而非我――我想她一定觉得我受到父亲的什么影响。
“我想,它只有被做成标本才能更长的待在Daddy身边。”
“你是这么想的吗?”Mummy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当然。不过,Daddy你放心,我对它实施的是安乐死。”我很诚恳的望着父亲,但父亲的表情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父亲挑了挑眉伸手拿过我的标本仔细看了半天,“Baby,说实话你做得的确很棒。”虽然父亲的话是皱着眉头说的,但我听得出来他还是在夸奖我。“告诉我,是谁教给你的?”
“没有人Daddy,我是在你的书上看到的,并且平时你也有说到。在之前我曾经用房外的蜘蛛做过实验,等我确保我一定会作好时,我才用它的。”
他们希望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发展,而不要受到他们的影响。但由于他们优秀,他们的确在兴趣这件事情上影响着我。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到晚上我去餐厅取水喝时路过他们的房间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真得是不小心听到的――
“Honey,”来自于母亲的声音说道,“我是不是该安慰安慰你。”
“我很好,Sweetheart。”父亲说。“我刚才一直在庆幸。”
“庆幸什么?”
 “她没有想把你做成标本,以便可以更永久的陪着我。”父亲笑道。“不过,她的标本做得的确很棒,简直是完美。这让我感觉惊喜。”父亲对此很自豪。
 “当然,因为她有一个怪老爹。”
“我想这个更多得来源于她那在怀孕时用三种试纸来检测的聪明严谨的母亲。”
“天哪!”我想,我母亲竟然用三种不同的试纸三确定自己是否怀孕。这个,我居然不知道。我想,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顺便想想下一个标本我该做什么吧
…… 那……接着回来说我刚刚出生后的事情。

在我出生后的某天早上,我感觉我可以睁开眼睛了。于是我憋足了气,使尽得将我的眼皮打开。 “啊!”我睁开眼的同时大叫道。而与此同时距离我一英尺处也传来了一阵叫声。
“怎么了?”来自我母亲关切的询问。
“Sara,我居然不知道你有蓝色眼睛的隐形基因。”我父亲兴奋的说。
“所以我们的Baby是蓝色的眼睛。”我母亲也显得很兴奋。我父亲将我放在他的臂弯抱给躺在床上的我的母亲。
 “蓝眼睛人的祖先可能来自阿富汗北部。基因突变影响了一种被称为OCA2的基因,随后这些人的眼球就从棕色变成了蓝色。OCA2基因负责制造蛋白质供应人类头发、皮肤和眼睛的颜色。不过这次基因突变并未使得OCA2的功能全部丧失,只是因为黑色素减少,这些人的眼球颜色从棕色‘稀释’成了蓝色。”母亲看着我的眼睛 “所以,拥有蓝眼睛的人都拥有共同的祖先。”父亲弯下腰亲吻着母亲。
他们的这样的对话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在母亲怀孕期间这种的对话我听得太多了。但护士们却面面相觑,我想他们肯定没有见过这样的父母。
“那Baby怎么了,她为什么也大叫呢?”母亲对此表示好奇。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吓到了她。”父亲对此不是很自信。
“吼吼。”我心中暗笑。是啊,他们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呢。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知道我和我父亲年龄上的差距和一般人不同,在他陪同母亲第一次做产检遭人误会时,我就知道了。所以,在我未能睁开眼睛看见他之前,我一度担心如果他长得很老,这会让我的朋友们误会,那样会很麻烦。但是当我“亲自”见过他之后,我发现他并不向我想得那样老。虽然有些,但还是相当帅的。并且当他望着我母亲的时候,是深情的温存的关爱的信任的……一句话,这简直酷毙了,尤其是他还有过人的学识时,这一切就妙极了。
“哈哈。”我继续偷笑。
父亲吻完了母亲,接着用他的留有胡子的下巴蹭着我娇嫩的肌肤。
“哇……”我被父亲的胡子弄哭了,它实在是太扎了,“喂,老爹,我还是婴儿哎。”我内心不满的叫道――
我不知道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母亲刮胡子的,但是从我有记忆已来父亲的胡子都是由母亲刮的,如果因为某些原因他们要分开一段时间,那么父亲总会留着长长的胡子直到母亲为到刮掉。在幼年时我以为男人的胡子总是由女人刮的。直到我自己结婚以后。当我拿着刮胡刀追着丈夫满屋跑时,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男人的胡子都有女人来刮――当然,这也源于我在和他结婚前第一次为他刮胡子时,将他的脸刮破了。――看来这还是个技术活儿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已经六个月了(做Baby还真是好,除了吃就是睡,这样当然会觉得时间过得快了)。
自从他们结婚以来,我的父亲已经逐渐的减少了他在CSI的工作。他们已经决定要搬到加州。我父亲出生在加州的Santa Monica市。母亲出生在加州的Tomales海湾。父亲在22岁那年获得了UCLA的生物学博士学位后,便来到了LasVegas的犯罪实验室,到今年他已经53岁。他的有一多半时间都生活在Vegas,并且他的工作和朋友都在Vegas,但是为了母亲,为了我,他还是决定手搬到San Fancisco――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艰难的决定,因为人们大都不爱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
就在某天早上我父亲对母亲说,“Honey,我在实验室的工作基本上已经结束了。这个周未我想和你还有baby一块去趟旧金山。我想我们要开始准备一些事情了。”
 就这样,我们在周未来到了旧金山,来到了我的舅舅Louis Sidle家
“嗨!Grissom,我的妹夫,很高兴在旧金山再次的看到你。”Louis舅舅给了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而父亲却给了母亲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他一定对妹夫这个名称很不适应。
“哈哈……妹夫……好……好……好……可爱的称呼啊。父亲一定对这个称呼囧透了。” 我心想。接着Louis舅舅吻了吻妈妈,并从她的怀中把我抱过去。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并且是用很奇怪的表情:“你们真得决定让她叫Aubrey Grissom。”
“这有什么问题吗?”我的父母同时问道。
“这有什么不妥吗?”我心想,“这是我自己选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记得当时父亲严很正经的对我说,“Hey ,baby,我们现在要帮你挑名字,就踢二下让爸爸知道。”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不要唠叨了,老爹,快点开始吧。”我迫不急待的说。不!当时是用想的。
“ Addison。”
 “Addison?我只知道早在1855年,美国盖伊斯医院有位叫Thomas Addison医师。时至今日世界医学文献中仍有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疾病—阿狄森氏病(Addison's disease,即慢性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症)。嗯……不要!”
……
“Violet。”父亲接着念到。
 “Violet。”我想,“拉丁学名:Matthiola incana ,属于十字花科紫罗兰属。太甜了,不适合我。”
……
……
“Aubrey。” Aubrey。Aubrey Beardsley 1872年8月21日出生于英国南部海滨城市布莱顿(Brighton)。当世纪末的英国画家们沉溺于在古老传说的故纸堆里找寻着美丽与温婉的诠释的时候,比亚兹莱却用一种更新更绝对的方式表达他自己的艺术理念。"疏可走马,密不透风"-黑白方寸之间的变化竟是这般魅力无穷,强烈的装饰意味,流畅优美的线条,诡异怪诞的形象,使他的作品充斥着恐慌和罪恶的感情色彩。”颓废主义运动在比亚兹莱去世后渐渐平息。但他的艺术直接影响了新艺术和后来的装饰艺术运动,招贴画自他之后进入艺术门类,插图艺术界更是至今无人能出其右!他画得如何我不敢亡自评价。但是Aubrey这个名字我还是喜欢的,它还含有小精灵的意思。难道我不是小精灵吗?Geek pixie。哈哈。就它了
……
在San fancisco第二天早晨,我的父母要去看房子,本来他们打算把我扔给Louis舅舅照顾的。我提出了坚决的抗议。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我呢。
“Aubrey。”父亲恳求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肯定是再打什么小九九。“No!”我心想。
“她可真像你。”父亲对母亲说道。“倔强。”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父亲转而说,“不过,我喜欢你身上所有的特质。”
 酸死了,拜托你们二个人不要这样。我和Louis舅舅同时这样想。很好,最后是父亲向我们妥协了。
第一站,我们去了个让母亲惊奇,让我好奇的地方。这是所普通的公寓,它不大,也许仅仅是个单身女人的公寓。里面的装修简陋,但风格却让我感到非常的熟悉。这是什么地方?我用我的双眼好奇地探寻周围的空间。我觉得我生命的某一段时间曾在这里渡过――虽然我现在才仅仅六个月,但我的确有这么种挥之不去的感觉。
“Honey。”父亲说道。我不确信他是在叫谁,我们家经常发生这样的情况,一个人叫Honey总会有二个人答应。
 “Aubrey。”父亲继续叫道。这下是我了。 “知道吗,这是孕育你的地方,我希望你记住它。”
 “嗯?!”我顿时很兴奋。“这就是神奇的精子和卵子结合的地方。怪不得呢,我头一个月可是在这里生长的。怪不得,怪不得我会觉得如此之熟悉。
“Gilbert,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母亲扬起嘴角笑着问父亲。
父亲将母亲搂过来说,“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我就在想我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来这里。当我第一次吃完你做得意大利饭时,我就想是否可以经常这样吃你做的意大利饭。而当我知道你只会做这样饭时,我就在想你是否愿意吃我做得饭。”
“如果有人愿意为我做饭吃,我何乐不为呢?顺便还能帮我省饭钱。”母亲抬手摸了摸父亲的下巴。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父亲吻了吻母亲的额头。
“嘿,是你的目的达到了吧!”母亲甩开了父亲的肩膀,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仿佛在回忆他们当年的时光。父亲弯腰将我放到婴儿车里后,也走到沙发旁,他蹲在母亲的身边说,
“一年半前,当我再来到这儿时,我紧张极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还愿意……愿意和我向以前那样,而当我看见Louis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心跳都停止了,虽然我马上就意识到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害怕他是你的另一个崇拜者。这感觉就好像吃一个色柿子。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次这样的感觉,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在让你离开。”
“可是,你在第二天还是走了,并且还是我主动去Vegas找了你。而当我在你门口犹豫不决时,被你和Hank发现,这让我有多尴尬,你知道吗?当时我在想,这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主动。” “
Honey,I’m sorry。我知道在感情方法我曾经非常懦弱,是你,是你对我的最最热烈的爱。让我成熟,让我坚强……”父亲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像幼年时的我一样在那里寻找一份安全与信任。父亲有很多软弱的时候,但那只在母亲面前才会表现出来。
我想他们以这种姿势呆了……呆了……反正很久啦,因为后来baby我睡觉啦……好啦,你们不要笑啊,baby的任务就是睡觉呀。再说我也不是一直再睡的,我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醒来的。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只能用“哇噻”来形容我的感觉。这太Beautiful了。极美的。
这是座白色的房子,它的所有都是白的。它的外墙不像大多数的房子那样看起来是砖制的,它好像是用木头在外面围了一圈,给人的感觉是一楞儿一楞儿的。很像乡下的那种房子,让人感觉很朴实。在他的门口有一颗树,它上面好像是白色的花,红色的果实。站在那里和房子显得如此之协调。
“你喜欢它吗?Sara。”父亲问道。
“它太美了。”母亲完全沉浸其中。
“Sweetheart,如果你喜欢我们将它买下吧。”
“Gil,看,它的门上没有挂着出售或者出租的牌子。我想它们是有主人的。”母亲轻轻的瞪了父亲一眼。
 “Honey。”父亲走下车门,将母亲的车门打开,把母亲拉下车并从后座上将我抱起。“我们去看看,如果我们的价钱出的合适,说不定主人愿意卖给我们呢。” 随后,不由分说的将母亲拉进了房子的后门。
“嘿,Gil。这样是违法的。”母亲对父亲这样莽撞的做法有些奇怪,这不像父亲。
“没关系,我在这里有些熟人,如果真得有问题他们会帮我们摆平的。”
父亲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怨言。打开后门便是厨房,里面的厨具一尘不染。餐厅的餐桌旁有二把椅子,旁边还有把婴儿椅。看来他们家也有个婴儿。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想。餐厅的墙壁是淡蓝色的,这是母亲喜欢的颜色,很奇怪他们家和我们家很像。客厅的沙发比普通的沙发稍大一些,以母亲的身高来说坐着是再合适不过了。母亲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这一切。而当父亲让她去二楼时,她再没有刚才的犹豫,二楼靠楼梯的第一间屋子,是个小书房。里面的桌子是木制的。屋里还有一个玻璃的厨柜,里面是空的。不明白为什么主人没往那里面放上东西。在它旁边有个书架,书架上零星散落着几本书。离得太远,再加上我在婴儿车里,我前面的一把绿色的椅子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所以我没看清楚是些什么书。但我想母亲一定看清楚了,我听见她轻轻叫了声“Grissom”。我当时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直到我走进了卧室。卧室的床头赫然放着父亲和母亲的合影。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照的,它甚至还是黑白的。这时母亲将头埋进了父亲的肩膀。她的抽泣声从父亲的身体里传出。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在我的印象里,只有父亲才能把她弄哭――虽然每次都是被父亲的惊喜所感动的。
“告诉我Gilbert,你什么时候买下这所房子的。”母亲带着泪花看着父亲。
“当你将我送上飞机让我独自一人回到Vegas时,我的身体就已经空了。当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这样无所顾忌的离开你,放手让你一个人生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回到Vegas,说实话我也不想让你再回到实验室。所以在飞机上我就在想也许该是我主动做出改变的时候了,我该离开这里了。就像当年你抛弃San Fancisco的一切来到这里一样,这次是我要回到你身边。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并且我知道我所放弃的这一切是值得的。于是在那段时间我在网路上疯狂的搜寻我要的家。刚我看到这张图片时,我就知道这座房子是我们余生的家。于是我打电话联系了房产经纪,剩下的事我全权拜托给了Louis。中间我还来过两趟。”
“我记得,你当时告诉我你是去乡下办案子。还有,你是怎么有Louis的联系方式的?”母亲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
 “我只是想等一切都好了再告诉你。‘Romantic’并不是年轻人的专利。至于Louis的事情,你别忘了我曾经是CSI的夜班主管,并且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有把电话号码记到那里的习惯。”父亲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他以用这样的方式取悦母亲而感到自豪。 “Honey,我宁愿爱上老态笼钟的智者,也不会爱上个年轻的只会浪漫的傻子。再说了,你并不老。、在我心中你就是个帅帅的小伙子。我想我们的baby也会同意这一点的。”母亲抚摸着父亲的脸庞。
“别问我。”我想。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扯上我。“帅”我承认。可是“年轻”?再年轻的父母在儿女的眼中也有年纪的。父亲将我从婴儿车中抱起,三人一同走到二层走廊的窗前。下面正好是我家的正门。这扇窗户的外面是圆形的。圆总是和谐的。当我们站在这里看周围的一切时,你会发现连这里的环境都是如此清幽。这儿离旧金山大学很近。在我们搬到这里不久,他在旧金山大学“找”到了份教师的工作。与此同时,他还担任了SF警局的顾问。并且他还在继续写书。母亲成了名自由职业者。她自己也在写书,也会将父亲的书翻译成法文或德文。而我就在这所房子里自由快乐的成长。直到我从旧金山大学毕业。
在我毕业的那天,我父母到我的学校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我到认为,他们更多的是来回忆30年前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相遇时的情形。
 30年前,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相遇时就已经惺惺相惜了。父亲在那次的研讨会上对小他15岁的这个聪明的女孩产生了一种他从未有过,但在当时他又不曾觉察到的微妙感情。这种情感一直在父亲的身体里埋藏了七年。直到七年后的爆发。父亲曾说过,自从那次他从San Francisco回到Las Vegas后,他的感情生活就发生了变化,他再也无法去关注任何一个女性。他会经常的想起这个旧金山女孩,他会很想给她打电话,但拿起电话后,却又犹豫不决。每到这时,电话铃总会响起,而电话那边肯定是母亲。在母亲来到Vegas工作后的一段时间里,父亲总是刻意的和母亲保持一段距离。如果母亲有了其它的男友,父亲的感觉就是――他在他们交往后曾向母亲承认那种感觉就是百爪挠心,痒痒但不知挠哪儿。父亲对母亲说,自从认识母亲那刻他就爱上了母亲。在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女人。曾经有过一次机会,但在最后时刻他还是退缩了。当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他才意识到,因为那时他心中已经有了母亲,爱不允许他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父亲的犹豫曾让母亲产生过放弃的的念头,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坚守。在他们结婚一周年时,母亲送给父亲的周年礼物是一份笔记。上面有父亲那次去San Francisco做研讨会讲课的所有笔记。父亲送母亲的则是那次研讨会野外实验课时的一张照片。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坚固的感情的。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溶入对方成为一体了。
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的相爱,而我也一直在这所房子里和我的父母幸福的生活。在那段时间里我最喜欢的事就是,站在我还是个婴儿时,就曾经站过的这个窗前向我们的院子里看去。这时在我们院子的那颗树下已经多了把白色的长椅。那是Louis舅舅送给我们搬新家的贺礼。我的父母很喜欢坐在那上面消遣时光。每到这时,他们总是相互依偎者。有时母亲会靠在父亲的肩头,有时父亲会躺在母亲的腿上。我就这样看着这幅景象从1岁长到2岁,从2岁长到5岁,然后到10岁,到20岁,直到我上完大学。在我大学毕业后,我决定去耶鲁大学继续深造。在我离开他们之前,我将我看了20多年的这景象画在了画纸上送给了我的父母。我知道他们必然还将如此相依相伴,直到终老。 (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涟子 的頭像
    涟子

    同人女的异想世界

    涟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